头像是自家邪念宝,黑骑帕拉丁。

『维勇』夜莺(教父总裁维x程序员兼秘书勇) 01

#教父总裁维x程序员兼秘书勇

(又名:误入凶杀现场还被撩了怎么办。)

#自娱自乐ooc

#一个偶遇凶杀现场的可怜的程序员勇以为自己会被杀人灭口结果被隔壁大楼总裁维挖了墙角的故事

传送门: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上帝

深夜总裁办公室 

 

放到的警卫和闪烁着红光的警报器交相辉映在布罗塞尔的夜色之下

 

“..原谅我,放过我一命吧..,尼基福罗夫先生,我们可以做个交易!”跪倒在脚下乞求着此时此刻阴着一张脸拿着.45ACP口径银鹰的强大而完美的俄罗斯男人,他嘴中的求饶话语全然没有进入对方的耳中,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怒火,

 

“还真难看呢,你说是不是亚斯特先生,”他的皮靴毫不留情地踩踏着对方求饶的额骨,动作全然没有他语气之中那么揶揄和愉悦,“你什么时候像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想要得到我的原谅?我记得你三天前还不是这么说的吧?‘哦,维克托尼基福罗夫那个秃子能拿我怎样,他根本不可能逾越这条警备森严、科技发达的防守重地取了我的命!’”

 

男人吃痛地惨叫起来,像是濒死的蝼蚁,“..那是我大话、我狂言!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能满足你!财富?权利?还是女人?”

 

维克托脑海之中只想到了两个字:可笑。

 

他俯下身子放开脚踩着的头颅,拉过对方的被尘土染得破败不堪的领带,像是他对待每一位拿着香槟酒的女性轻柔地在对方的耳畔说道,“如果我说我想要你的命,你该怎么办呢?”

 

他满足地看到对方眼中闪现的恐惧和愤怒和对方禁不住破口大骂的挣扎,像是他经常看到谈判破裂的商人露出的挫败和绝望,

 

“见鬼去吧,俄罗斯人,见鬼去吧,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眼中的调笑和讽刺一扫而光,手里的手枪对准对方的脑门,

 

“杀了我的人,就以为自己的力量足够大了吗?感谢布罗塞尔是个港口城市信息流通快捷,感谢胜利女神总是垂青于正义的一方还有感谢你,亚斯特先生——”他拖长音节,像是细数着对方的罪过,审判着、拷问着、毫不留情、毫不掩饰,将本以为掩藏在黑暗中的真实重重的捶打在对方的心灵上

 

“杀人越货、舆论控制、勾搭政客还有染指信息贩卖乃至毒品——你不觉得你真他妈是个混蛋吗?!你干的很漂亮,警方和民众乃至你的员工都不知道你的罪过,还积极地信任贵公司的系统和软件,你的员工还卖力地为你工作去修补不可能改变的错误,如果不是前几天不小心露出了马脚我可能还怀疑不到你的头上,”维克托的语气听上去那么愤怒,脸上的表情却那么冷峻,

 

“我不是上帝,亚斯特先生,做不到去原谅你,而我的任务是去送你去见上帝。*”

 

随着一声枪响过后,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亲手了断了这个深陷罪孽与黑暗的男人,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出自普京对于恐怖分子的指责,原话为“原谅他们是上帝的事,而我的事情是送他们去见上帝。”

 

 

 

--2--偶然

深夜走廊

 

要问为什么在警铃大作的情况下维克托还不选择跳窗逃跑的主要原因是——楼层太高,你跳一个给我看看试试?

 

然后他就慢悠悠地迈着步子选择了坐电梯去地下室——反正正值深夜、警备全部干掉的、还隶属国定假期根本没什么人会跑到这个破楼里撞见凶杀现场,嗯,准确来说只有last boss一个人死掉的完美凶杀现场。

 

然后所有的偶然拼接在一起,他活见鬼的撞见了手里捧着文件的戴着蓝框眼镜穿着廉价西装的一看就知道是个上班族的实际上很苦逼的亚裔青年——胜生勇利。对方神经大条地朝自己打了个招呼,虽然眼神之中存在着对于现状的疑惑和不解,甚至看见了倒在了地板上的警卫也没有立刻拿出手机报警——

 

这一系列不自然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引起了维克托的兴趣,他走进电梯强行阻挡了对方想要去总裁办公室的身影,关上了电梯门,比对方快一步地按下了B3的按钮,对方的眸子暗了一瞬,有深谙什么地闭上眼,像是等待着什么来临一样——

 

“为什么闭上眼睛?”他听到男人的低笑,但是他还没感受到枪口对着自己的寒意、但是快了,他对自己说,说不定对方只是想让自己多活两秒,或许让自己说个遗言之类的。

 

“我知道不能看你的脸,”勇利说道,他的语气之中没有任何的惊慌——可能是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忐忑而变得格外的沉着冷静。怎么着都不能输了气势,死也要死的有模有样。

 

“你不觉得我很可疑吗?而你也是——”他斜眼注视着被自己握住手腕奋力挣扎地青年,因为不理解此时此刻的情况以及被人禁锢住双手为何会感到惊恐,明明之前都显得那么坦然——像是即将面临死亡的敢死队。

 

文件散落一地。

 

“我什么都不知道!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何况我根本不想知道——”

 

任何可能藏枪的地方,维克托不顾对方的意见将对方的手高举过头,开始搜对方的身,

“喂、等下...”勇利还是不敢睁眼,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只手灵活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从胸前的口袋滑落到紧实的小腹再到腰际的皮带,被同为男人的毫不客气的像是在搜查一样的粗鲁抚摸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强/奸一样,无力反抗。

 

腰部没有,裤子口袋也没有,胸前的小口袋更不可能,看上去也没有暗藏的口袋,鞋子也是最普通的皮鞋连增高垫都没有,身手和体型也不是很像杀手,那么...

 

“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给我停下来!”青年睁开眼睛像是豁出去了、真的生气了提起膝盖往对方的腹部撞,当然他没有成功,维克托化解了勇利软弱的攻击,并且对他展露出了一个完美地挑不出错误的微笑,成功地让对方晃了晃神,

 

“恭喜你,先生,你不在我的处决范围内,”维克托放开面露潮红,尴尬又害羞地弯下腰捡地上的文件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不由得停下的心跳的亚裔青年,轻柔而又带着些许愉悦的语气——没有比毫无出错的完成任务、拔出心中的一直暗含的刺像是为民除害一样令人爽快、并且深夜偶遇一个蒙在鼓里的“小可爱”更令人值得高兴的事情了。今晚还真是不一般的幸运、

 

因此他决定——

“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知道我刚刚的行为非常失礼,所以我想请求你的谅解、”

 

他向对方伸出手,遮住左眼的银发在空中划出弧度,展现出他原本的冰蓝色。他满足地看到亚裔青年抬头时眼中的惊慌失措和弥漫着难言而喻的类似心动般的潮红——

 

此时此刻电梯门开了。

 

 

 

--3--乱

深夜法拉利轿车

 

胜生勇利感觉自己像是被绑架了。他忐忑不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摩挲着自己的手指,视线不敢飘向坐在驾驶座上启动引擎的俄罗斯男人。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远远超出一个普通的程序员的脑海之中该想到的一切,它们像是一个缠绕在一起的分不清楚的海草,或是猫咪吐出的毛球——混乱的现实和真相铺天盖地地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之中,他连拒绝的理由都无法明确地给出。

 

“维克托先生、”他颤颤巍巍地念着这个银发的俄罗斯男人告诉他的名字,他记得他之前还对这个银发男人产生过一瞬间的心跳加速和呼吸急促的奇怪感觉——就像是跌入爱河的怀春少女,这听上去太蠢了!

 

就像是一见钟情一个素不相识穿着黑衣的俄罗斯男人并且此时此刻知道对方的身份以后——那就显得像是个傻子了,大傻子!身患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被害者爱上杀人犯兼加害者的傻子!

 

他不知道他知道了这么多真相——包括他的总裁大人丢了命是因为坐在自己身边的杀手先生一手惹下的还有布罗塞尔最大的超信息化中央城市管理操作系统公司就要倒闭的现实,自己会不会惨遭杀人灭口,或许他现在正在前往天堂的路上?

 

后者好心地瞥了自己一眼嘴角的笑容让勇利看的心慌,他怀疑自己遇到的是一个愉悦犯,你明白愉悦犯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喜欢奇怪的折磨人的方式并且以对方的惨叫和哀求为愉快动力的杀人狂魔——可能他可怜的总裁先生就以此送命,或许是因为利益纠纷,或许是因为市场份额和股票又或许说是别的什么东西、

 

哦,我的天都给我见鬼去吧,我可不想知道这些而因此送了命。我只是一个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程序员!

 

“怎么了,勇利。”维克托瞥了一眼此时此刻脑补出一堆死法而脸发黑到像是个发霉的大列巴*而禁不住笑出声,他还真是捡到宝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当时没有打电话报警真是一件太明智的事情了否则你现在不可能那么安稳地坐在这里。”

 

“不,我觉得我现在正在迈向死亡。”勇利着重地于进行时态的语气,看着对方熟练地在根本没有人的马路上超音速飞行却连安全带都没有系的闯过红灯更感到心慌——一车两尸的惨剧可能即将发生。对方注意到自己撇了安全带一眼,满不在乎地哼笑着,

 

“在圣彼得堡这都不是事,不小酌助助兴吗?难得在那个特殊的场合认识了你,”维克托朝勇利眨了眨眼睛试图直接在马路中央停下,而去后面宽阔的座椅放着的车载冰箱里拿出他珍藏的伏特加——

 

“不不不不!不必了!”勇利的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剧烈,他第一次那么清楚而又明确地认识到了为什么他的朋友都让他别和俄罗斯人打交道——这太恐怖了像是将自己命全部寄托在一个俄罗斯人的身上而不是自己。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这么可能会让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杀了他并将他抛尸野外的俄罗斯男人激怒,面临着对方随时随地掏出冲锋枪抵着他的头问你为什么不接受他的好意,为什么不喝酒一样,他又补了一句,“况且我也喝不了酒,我沾酒就醉,醉了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哦?是吗,那还是算了。”维克托悻悻地重新将油门踩回200时速之上,“有朝一日我会让勇利好好陪我不醉不休一回的。”

 

那里会是天堂吗?勇利看着流动在车窗外黯淡的为了防止车辆不至于撞到路基的灯火想到。

 

 

 

*大列巴:俄罗斯人叫列巴为面包(音译),哈尔滨一绝,但是好不好吃我并不知情...

 

 

--4--阴谋论

深夜  DEC顶层办公室

“别告诉我,这就是你把这个怂小子带到这里的理由!”穿着豹纹黑色打着铆钉的金发青年双手插兜以一种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与自己身高相差无几但比自己略有优势的维克托,“你疯了吧,维克托!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把目击者带到总部来!”

 

“我知道,无比清楚的知道,”维克托不管不顾对方死死瞪着自己的目光从办公室的冷藏柜里拿出伏特加,“他会让我们的生活更加有意思的,你说是不是啊勇利?”

 

话题的矛头指向自己,勇利同样不可思议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本以为会抛尸野外的勇利在怀着惊讶的心情,出乎意料地走下法拉利,迎面而来的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地以至于每天上班路上都会经过的DEC的大楼。

 

鬼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在意识到维克托的身份的那一刻——他眼前的银发俄罗斯男人的本名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胜生勇利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那可是《time》周刊上世界最具影响力排在前十的男人的名字!他简直、简直不敢相信,他遇到的是他做梦都想去DEC公司的老总...

 

“没错就是你,勇利,”晶莹的液体在酒杯之中泛起光泽,脱去黑色加长款大衣的维克托摇动着透明的酒杯之中的液体,轻轻嗅着它的芳香,“尤里不欢迎一下你新来的同事吗?虽然他可能不会在你在的那个部门。”

 

“你在搞笑,维克托,”尤里气冲冲地跑到维克托跟前提起他的领子,“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智商跟着发际线一样后移了所以才会到处惹事生非!你知不知道他——”

 

尤里指了指站在门口一脸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地处于懵逼状态的亚裔青年,“可能会是亚斯特派来的间谍尽管他已经死了又或是别的公司派来的刺客!我们不知道他的底细,不知道他的来历,而且他出现的时机也非常奇怪,谁大老晚地跑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公司,还正好碰到你!”

 

“嘿,这听上去有点阴谋论了尤里,这不符合你的性格”维克托镇定自若的喝着酒杯之中的液体,“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勇利说他喝不了酒让我深谙遗憾、”

“现在不是喝不喝酒的问题,老秃子!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尤里显然被逼急了他气呼呼地盯着维克托不为所动的冰蓝色眼眸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来,可是那里面除了深邃的像是大海一样的广阔的深渊以外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他看不出来维克托的表情是真笑还是假笑,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伪装的自然。

然后他放开了对方的领子,接过对方笑嘻嘻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随便你了,老秃子,”尤里把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丢给维克托,留给对方一个潇洒的背影,“出了事你负责。”

临走前他看了勇利一眼——除了平淡无奇外他看不出来别的,但是他知道正因为对方平淡无奇才显得可怕,或许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他什么都知道。

 

 

--5--合同

深夜  DEC总裁办公室

 

“接下来,”维克托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让呆愣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忐忑不安的亚裔青年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露出感激的神情。他自然是明白对于将自己带到DEC公司总部并且暴露了自己表里身份的维克托来说胜生勇利是个巨大的障碍

 

——VRS员工、警察甚至DEC本身和对头公司的商业间谍都会对于他的来历不明而感到疑点重重,还有维克托亲手杀害亚斯特的事情——暴露了连同自己都会冠以“包庇罪犯”的罪名。

 

这和吊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没什么两样,他上了维克托的贼车以后就和上了贼船没两样——

 

他还以为自己会死、

 

真不知道是不幸中的万幸还是别的什么。

 

也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该谈谈你自己了,勇利,我很好奇,”维克托坐在他的对面,手里翻阅的是尤里给他的丢过来的那份厚厚的用档案袋装着的文件,“你为什么当时在遇到我的时候表现出一副不自然的自然的样子,我想你不会只是因为是神经大条吧?”

 

“那你认为我应该装出一副什么样子,”勇利小心地选择着措辞,他没少遇到过他的老总让他大半夜不回家地更新安全系统并且修理bug——期间也遇到过奇奇怪怪的人,他当然明白看到对方到底是谁很可能自己第二天——不,用不了第二天自己就没了命。

 

“我们都是聪明人,我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维克托拿出其中的一份报告单,上面俨然写着胜生勇利的名字“——信息安全顾问,其实不全是吧?”

 

有节奏着敲打着桌面等待着对方吐露真相的一刻,维克托作为一介商业精英自然是擅长用各种手段问出他要的情报,他对自己十分的有自信。

 

“VRS系统的总工程师——”维克托轻飘飘甩出信息,让眼前的亚裔青年变了变眼色,然后像是深谙自己大概无处躲藏般的叹了口气,

 

“维克托先生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把你从地上拉起来而握住你的手的时候,”维克托毫不避讳地说道,“我相信我的直觉,我知道你不一般,VRS系统总工程师是我的猜测,就算不是也起码和它相关。”

 

那是啊,VRS公司里的所有人都和VRS系统相关!

 

勇利在心里吐槽着,当然他还是得装作一副像是面试面试官一样的亲切,他本人对于见到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这件事情当然心情激动,他本人也的确对于这个商业传奇而感到敬佩甚至说是崇拜,就像每个俄罗斯女孩不都爱戴着她们的总理普京一样。

 

“那维克托先生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那何必..”

 

“不不不,勇利,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和想知道的,”维克托摩挲着酒杯,伏特加的酒香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例如你国定假日不回去而是在那里,为什么那个时候亚斯特选择召见你,你到底知道多少内幕还有你会不会是商业间谍——我都很有兴趣。”

 

维克托醉人的蓝眸注视着勇利此时此刻抿起嘴唇的流畅唇线,他愈发的对于因为酒香而逐渐面露潮红的勇利兴趣深重了,他从未接触过日本人但却有所耳闻。忠诚、严谨、死心塌地——像是最优秀的猎犬帮助自己获取胜利的果实。

 

那么让勇利做自己的什么好。保持着信息安全顾问或是新系统开发人员的身份,还是自己的副手、秘书、下一任教父或许是..恋人?

 

想到恋人的时候维克托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他从未爱上过男人——当然对于他来说性别根本无所谓,只要对方能让自己满意,那么无论性别、地位和文化都无关紧要,因为他足够强大,因为他们彼此深爱,那就足够了。

 

当然很遗憾,维克托目前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对象,所以他对于勇利抱有期待,起码,他现在还兴趣满满,他希望勇利不会让他失望。他很久很久没那么期待过一个人的发展了,上一个还是尤里·普利赛提,同为雅科夫的同名弟子,现在已经俨然是个分组的扛把子了。虽然还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会大喊大叫像是个没长大的毛孩子,行事作风倒是一改之前懵懵懂懂莽莽撞撞,变得可靠而又值得托付了。

 

这真令人兴奋。

 

“哦哦哦、是吗..维克托先生的兴趣,”勇利沉吟了一会,他努力地从自己的脑海——全然都是代码和脚本的脑海之中找出什么能让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满意的东西,

 

能有什么呢,他终日和脚本和修理bug做着顽强地斗争,他终日将自己的目光对着电脑而不是他人——包括家人、朋友、同事,他甚至27岁都没有找到女朋友,尽管他薪水不低、能力不差、头脑挺灵光、对于料理也有一手——可是他能找出什么来呢?

 

他不过就是个随处可见的普通的程序员——

 

“亲爱的,我知道你不普通,你现在已经成为我的职工而我是你的boss,你不应该对于你的新boss有所隐瞒。”维克托注视着陷入思考之中开动着脑子飞速旋转的勇利,开口道,他好像察觉到对方的想法一样套着近乎,并且肯定了他成为对方上司的想法——并非自欺欺人。

 

“哦哦、维克托先生想成为我的上司....等等、我的新BOSS ?”勇利吃惊地大叫,他觉得对面的人显然像是会读心术一样精准而又可怕地猜到他脑海之中想着些什么。

 

他当然明白对方是DEC BOSS的身份,并且知道自己的能力,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挥舞拳头、庆祝此时此刻地到来——他终于见鬼地能进这家他梦寐以求的公司了,那家他曾经试着无数次投过简历但是都以一句“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已经招到了人”而回绝掉的见鬼的公司了!

 

“我的天...”他忍不住感叹一句人生如梦,真是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是我没什么好值得好奇的,我不过我不过是奋斗在VRS系统的第一线的技术人员,根本不知道亚斯特先生的作为和商业情报,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亚斯特先生那时候要找我,可能是对于VRS系统新功能而进行下一步的商讨——虽然这并不是一个总裁该干的事情,但是他多次对于这个感兴趣,也经常找我商讨约我出去吃饭,嗯...”

 

勇利努力辩解着,让他的说辞听上去更有说服力,而他面前曲起手指放在唇上的俄罗斯男人眯起眼睛像是目光危险的波斯猫,他安静地听着勇利叙述他所在VRS公司里的一切,包括抱怨,像是一个蛰伏在深处不轻易透露出自己本意的极为优秀的狩猎者

 

“可能他想泡你,”维克托得出结论,“而且深夜幽会总让人能想到酒店和一夜情,我想勇利也不好拒绝吧?”

 

一下子窘迫在原地的勇利红着脸低下了头揪住被他揪出褶皱的西装裤,他并非不知道亚斯特他原本的总裁的特殊趣味,正因如此他总是用各种理由去搪塞,也试图用跳槽来躲过,但是作为既是VRS系统的核心人员又是对方的中意人选,他自然没那么容易跳槽,所以他就将目光放到DEC上,可DEC的竞争可不比VRS少多少,不如说是过犹不及。

 

如今亚斯特死了,DEC BOSS也在向自己伸出橄榄枝,他好像,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可是他看着冰蓝色眼里充满玩味和兴趣的银发俄罗斯男人,他忽然感觉到了隐隐不安。

 

那是狩猎者看待猎物的虚伪微笑。

 

“我想我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勇利,”维克托从档案袋中抽出一叠定好的合同移至到勇利的眼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勇利轻轻的说道

 


ps:一直在想撞梗会不会不太好啊,毕竟有隔壁逃生太太的文,虽然剧情没多大关系....(莫名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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