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是自家邪念宝,黑骑帕拉丁。

『维勇』夜莺(教父总裁维x程序员兼秘书勇) 02

#教父总裁维x程序员兼秘书勇

(又名:误入凶杀现场还被撩了怎么办。)

#自娱自乐ooc

#一个被总裁撩完就开始陷入人生哲学思考勇和一个打算认真谈恋爱的总裁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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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结

朝阳 DEC总裁办公室

胜生勇利被强迫在总裁室里度过了一夜。


他睡在松软的真皮沙发上,身上盖着维克托的沾满古龙水和特意熏过香的黑色加长款大衣,暖流迅速流窜进肌理血脉之中。


他敬业的总裁按着因通宵而劳累的太阳穴,冰蓝色的眼眸里写满了疲倦和缱绻,他审批着桌子上堆满的贴好标签的文件,在注意到自己翻身起来的时候朝着自己的方向露出了微笑,


“你昨夜还睡得好吗?今天是国定假期的最后一天,你完全不需要立马起来工作,我不介意你继续赖在沙发上。”


勇利掀起大衣,坐了起来,又揉了揉自己显然还迷迷糊糊的眼睛,伸了个懒腰后,重新戴好眼镜,他的视线又变得和以往一样清楚了,


“还..还好,比起趴在桌子上连夜修复bug好太多了,”他拍了拍脸颊,一手勾起衣服一手走近维克托的办公桌,“可是我敬业的总裁先生还在看着公司报表,作为秘书的我可不能就那样怠惰下去。”


总裁室自然是没有镜子这种东西的。


勇利不知道现在衣衫不整的走近维克托的时候,维克托整个人眼神都亮了起来——朝阳的光束透过透光度极好的玻璃洋洋洒洒地照耀在对方的黑发,没扣好的扣子之中显露出对方形状优美的锁骨和喉结,扯得松松垮垮的酒红色领带挂在左胸,半带着因为哈欠而蒙上一层水汽的酒红色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而本人没有察觉的整个人都展现出一种慵懒而又柔和的像是昨晚进行过什么床上运动后的色气。


维克托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更加明白了亚斯特那个老狐狸宁愿用心追求勇利而不是用金钱、权利或是别的什么来收买勇利了。


对方看上去像个无辜而又纯洁的天使,根本不应该涉及这些黑暗的深渊而沾染他洁白而又纯真的羽翼。


“那真是太好了,我亲爱的,”维克托听到他自己说,


然后他看到勇利站在自己身边拿过他喝空的咖啡杯,


“我真没想到自己还会有一天需要去当秘书。这可能是我人生之中干的第一份秘书的工作,我不确信我会不会干的如你所愿的满意。所以——你需要来一杯咖啡吗,维克托先生?”


“私下叫我维克托就好了,勇利,”维克托注视着对方提起印着大大的DEC商标——像是个夜莺的马克杯,听到对方禁不住喟叹“维克托先生...啊,不,维克托还真是节俭,居然用着和员工一样的杯子...”


他感觉对方对于自己的敬意似乎又多了一层,他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新员工对他充满崇拜。


然后维克托嘴角勾起笑容指了指他的凌乱的衣领,“虽然现在是国定假日的最后一天,公司的人员并不多,但我想,”他语气里含着笑意,“勇利这样去茶水间似乎会让人感到误会。”


勇利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扣好的黑色修身衬衫和松松垮垮的酒红色领带,禁不住尴尬地满脸羞红,


“抱歉,维克托...”他硬生生把快要出口的“先生”二字咽了下去,而将手里的马克杯放在一边,忽视银发的俄罗斯男人满含戏谑的眼神从头到脚地注视着整理起自己的仪容,


“...我没注意到我那么失礼、”他扯掉领带,放在桌子上,指尖划过暴露在空气的皮肤,小心地扣起扣子,话说回来他有解掉中间的几个扣子吗...他对此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就和他醉酒以后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一样。


难道他昨天不小心还是喝了维克托递来的伏特加(假酒)吗?


他的领带被对方拿在手里把玩,常常登上《Time》周刊封面的男人盯着领带看了一会,还是禁不住惋惜地喟叹,这一点也不符合他的美学,一点都不,虽然对方戴起来并不错,


但他仍觉得他应该是时候给他的新秘书订一套合身的西装了,


“你介意我把它扔到火堆里吗。”


“...最好不要,”勇利扣完最后一个扣子试图从他叹气的总裁手里夺回属于他的东西,而后者借着身高优势举高了手里的领带,像是在做一个乐此不彼的钓鱼游戏。而勇利就是他想要掉的那条鱼,尽管他没有放鱼饵但他依旧相信对方会上钩。


比对方矮了那么些许公分的骨架娇小的日本男人自然不会是一个成年的俄罗斯男人的对手,他并没有想维克托脑海里想象的那样会责怪自己此时此刻地举动——


像是个刚上小学的、碰到前座是他喜欢的类型的女孩子就故意拉人家辫子,通过欺负对方来引起对方注意的同时,看着女孩子泫然若泣的样子感到满足的变态。


果不其然。


勇利一手撑着办公桌努力地踮起脚尖像是个优秀的芭蕾舞演员,腰际倚着椅子的扶手,前倾着身子,伸手向前勾住领带,正想着接着恢复到正常距离的时候,他猝不及防地被维克托搂住了腰肢,顺势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他还没玩够呢,他还想多看看勇利因为自己逐渐过分的举动会变化出怎样好看的表情呢。


作为秘书最大的特点不就是被人吃豆腐却无话可说吗?而且欺负人总是让人开心不是吗?


“..维克托!”勇利有些抱怨地喊道抱着他的此时此刻滥用职权之便的俄罗斯男人,他们的姿势暧昧,像是纠缠在一起的水草,紧贴在他后背的温度让他无法思考。


他显然承受不了这么多,而激烈挣扎起来,像是被蚌夹住喙的鹬,尽力拍打着无用的翅膀。


对方从胸腔之中迸发地低笑的颤抖随着紧贴的皮肤传来,他感觉自己的耳根像是燃烧起来一样烫。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具有什么特殊能力以至于无论是一个死得不得其所的前VRS总裁——亚斯特克兰福还是他的新任曾是对家DEC的总裁——维克托尼基福罗夫都对他深有好感乃至动手动脚。


难不成他上辈子是Omega转世?还是个多情万种的Omega?


“别动,”维克托轻轻地说了一声,近在咫尺的精致的面容靠在他的脸颊旁,呼出的气体轻易地晕染开他脸颊上的色彩,修长的手指拿着领带的一头绕过他立起来的衣领,行云流水地缠绕、穿梭、打结,像是将他们两个的命运纠缠在一起,紧紧地无法分开那样。


“好了。”维克托松开怀里的人,低垂的冰蓝色的眼眸里写满温柔,“有劳你了。”


--7--谜

朝阳 DEC顶层总裁室外走廊


勇利走出了DEC总裁室。


他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背过身子,迈出脚步,消失在对方的视线之中。他关上门,无力地从门上滑落,将整个人缩成一团,脸埋入双臂之中。


维克托搂住自己腰肢并且手指划过的皮肤上的温度不曾褪去,他身上好闻的麝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感觉自己像是恋爱了,欢愉跳动的心脏不受他的控制在那一刻停顿。


他曾想过不要怀疑他。


而他不得不怀疑他。


无论是有关于他个人信息无故泄露、VRS总裁的被维克托杀害的真正原因以及维克托对他抱有的真正目的,无一不扯上这个安稳地坐在DEC顶层总裁室的俄罗斯男人脑中所想、手中所为。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会在深夜出现在VRS总裁室,为什么要杀掉亚斯特克兰福,为什么他们会在那个时间相见,为什么他挽留住他成为DEC的一员,


乃至——为什么要走近他的生活?


它们未出口成为没落在夜色之中的隐藏的真相,等待着他去披荆斩棘,等待着他突破重重迷雾,等待着他去解开维克托亲手帮他系好的结。

稍纵即逝的线索仿佛蜘蛛丝般脆弱而绵长,他需要借助他拥有的所有已知条件拼上性命的巡查、沉思、推论直至思维与逻辑的尽头。


然后知晓真相的我会变成怎样呢?


勇利犹豫了,迟疑了,迷惑了。


如果知晓真相的意义远比他背后的深意更加残忍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怎样呢?


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他在意他的那一个眼神的呼吸急促,回不到他触碰对方的指尖的心如擂鼓,回不到现在生活的平静与安稳?会不会牵连他的父母、他的姐姐、他的老师、他的朋友、他远在日本的亲朋好友?


可...就算真相是那样残酷的东西,他能在此停滞不前吗?他能忽略他察觉到的天翻地覆的生活上的异常,将真心与信赖献于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吗?

他会不会单纯只是对方的一枚棋子,单纯的只是对方手里的玩物,单纯的他们之间只是——利益关系?


因为维克托想要开拓市场的野心,因为维克托想要稳坐第一的宝座,因为维克托想要实现他的梦想。


他闭上眼睛,努力地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


难以做出决策的事情,并不是说明他无法做出决策。


而是一旦他这么做了,势必就无法回头,一旦尝到甜头,势必就会一直走下去。


但不论如何,他都渴望去更深入的了解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渴望知道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他不应该成为蒙在鼓里的那个人,他对自己说道,所以无论用何种手段,无论用何种方式,他都必须去揭露他与维克托相遇的那个夜晚背后的偶然。


他咬了咬牙,甩掉脑海里的乱七八糟,站了起来。


迎面走来的是他昨晚见到过的那个同为俄罗斯人的金发男人,对方这一次把有些长的金发束了起来,身上穿的也不是他昨晚见过的外面套着打着铆钉的黑色马甲里面是豹纹T恤的活脱脱一个不良青年的打扮,而是看上去不同年龄上的沉稳的深青色羊毛西装,暗银色的条纹领带,整个人的脸上严肃而又不失成熟的风韵,像是同他昨夜见过的判若两人。


对方睥睨地望了自己一眼,有种轻视和高傲的味道,




“你这是去哪?”

他问道。



--8--去冰加三块方糖

朝阳 DEC顶层总裁室外走廊


勇利迎面碰上了尤里普利赛提。


勇利挺了挺自己的身子,让他看上去没有表面上的那般弱不禁风,他知道碰到这样气焰高涨的白天鹅他不能显得过于弱势,否则只会助长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


“尽自己秘书的本分,”他从嘴角扯出一个微笑,“需要我帮你带一份吗?尤里先生。”


对方同维克托相似却给人感觉完全不同的浅蓝色眸子闪过一瞬的疑惑后立马回复原本的模样,“噢,那就麻烦了,顺便一提...我讨厌和我名字一样的人,”


他的表情立刻变得狰狞,皱在一起的眉头和瞪着的眼神让勇利感觉到了对方深深的厌恶气息,但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对方其实是个性格直爽的大男孩,他会立刻地给他一个最直接和深刻的感情,就像偶尔会炸毛的猫咪,只要顺着毛摸,它们总会在幽怨之后朝你撒娇。


他嘴角的笑容更甚了,“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尤里不解地皱紧了眉头,他发誓他看到了一个同维克托那个总是不知为何笑眯眯的老秃子一样谜的男人,一时间明白了维克托为什么费那么大劲把人搞回来的原因了。


原来是恶趣相投,而不是他以为的维克托那个老男人还不结婚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他是个同性恋!这样的令他震惊的事实。


要知道,在俄罗斯喜欢上一个同为男人的男人可是违法的事情,虽然他同样也知道杀人也是一件违法的事情,而他们终日做着这样违法的事情......


但这不一样,明白吗?让尤里普利赛提看着维克托亲吻一个女人的脸颊和亲吻男人的嘴唇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他觉得是维克托的虚伪和礼仪,后者他觉得不是维克托疯了就是他疯了。


现在尤里就处于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迷茫、好奇以及厌恶同好感层次不齐左右摇摆之中,他真的有点好奇维克托到底看中了这个相貌平平的日本男人哪点,他既没有维克托接触过的红毯上的超模一半好看,也没有他们做杀手的、参过军的俄罗斯女人强硬的气势,整个人就像是个平淡的凉白开。


笑起来的时候倒是整个面容都舒展开来,看上去和邻家的老奶奶一样祥和,或许说是温柔,像是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整个人暖洋洋的不想动。


但他分明看出来笑容背后的若有若无的恶意,就和维克托把他当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让他感到不满。


明明我现在已经20了,身高也超过这个日本男人那么多,为什么他还能若无其事的笑?而且——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名字的?这个日本男人虽然总是被维克托那个老秃子亲热兮兮掉一地鸡皮疙瘩地叫着“勇利”,恐怕并非维克托所想的那么纯真善良吧?


尤里狐疑地望了勇利一眼,后者像是什么都没察觉的歪了歪头,脸上挂着的还是那副笑容,“怎么了,尤里先生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不寒而栗。


尤里平生最应付不来的就是这种人了。


他以为他会避而不谈地绕开这个日本男人,径直地擦肩而过地打开维克托的总裁室的门,


可他还是开口了,他将他所有的疑惑、所有的顾虑化为一句话——


“维克托和我都不喜欢茶水间里的咖啡,就麻烦你下楼过了十字路口到对面的街区的咖啡店买一下。尤其记住,维克托那个家伙不喜欢加冰、加奶精、加别的任何东西,只要三块方糖就可以了!”



什么嘛,原来自己还是在担心着的嘛。



--9--电话
朝阳  DEC顶层总裁办公室


维克托站在顶层的总裁室的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喜欢站在最高层透过偌大的落地玻璃俯视整个城市的样子,所有的城市跳动的脉搏,所有的起承转合,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的行人、车辆、道路——整个城市的光景都纳入眼底,会让他感到有种胜券在握的自信,


他掌握着世间的发展、万物的规律、天地间的大局,他是站在顶峰的孤独求败的王者,只有别人跪在他脚底下唱征服的份。


他曾在这里看着天空由深蓝蜕变的晨曦,期待过破晓时分第一缕阳光透过夜幕撕开深色的余晖,留恋过万家灯火在顷刻随着夜色加深时瞬息黯淡的刹那,倾心过一个人生活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他可以凭借他的意志过着任何一种生活而不受他者的束缚,那是每个斯拉夫人都在追求的梦。


可是终究不好。


他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似得给自己增加过度的工作量使得那种心理的空虚和孤独减轻一点,他埋深于事业,努力创造着辉煌的业绩,突破大众想象的攀上高峰,成为《Time》周刊封面的常客,成为网媒、纸媒的谈论焦点,成为大众情人而至今未婚。


他努力了28年,混着黑白两道的生活,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和本来面目,为成功付出了太多的血和汗,他杀了亚斯特克兰福,销毁了所有可能将罪责指向自己的证据,除了被他纳为己用的勇利,他对他抱有兴趣并且对方的才能、性格让他会有好感而舍不得杀外,他的梦想终于因为他的死终于垫上了最后一块基石。


可是到头来就像是一个梦一样,一个执着了很久付出了太多、回报的太少,却终于还是达成了的梦。


他开始想,他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


被他丢失了太久的东西,他是不是还能找回来?还有被他利用完就丢弃的弃子、被他派去完成他的梦想就再也回不来的人,被他因为怕泄露情报而灭口的断送性命的无辜——


他开始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他彻夜难眠。


“辛苦你了,能把那些琐碎的公事处理完,并且不惹人注目”维克托笼罩在晨曦之下心情却没有像这万里无云那般晴朗,


他不知道他好不容易开始对一个人起了执着之心会不会碰一鼻子灰,会不会像亚斯特克兰福那个男人一样追求了那么久对方终究只是给予他暧昧的答复,



他有些不自信起来。


“他的资料就中午的时候送到办公室来吧,我还不着急。”


“VRS撑不了多久,”维克托戏谑地说道,他冰蓝色的眼眸里闪烁出寒意,“剩下的人都是群龙无首的乌合之众,虽然我感到很抱歉,但是我是得说,赛莲娜撑不住那么大场面,她还是个不成熟的小姑娘,”


“为什么要执着于他吗...”维克托垂下眼眸,背过落地窗外的曙光,修身的黑色衬衫勾勒出他健硕的身材,“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相信他值得我这么做。”


“你懂我的,我一旦决定这么做了就不会轻易的放手,”维克托嘴角勾起笑容,扬起的银发在空气之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源于我的自信和直觉。”


维克托听到门外的动静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我还真是受欢迎呢,你说是不是?”


“我进来了啊,老秃子”尤里推开门,看到背对着晨光朝他挥手致意的维克托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知不知道背对着那么大一个玻璃窗打电话很容易成为隔壁天台的狙击对象嘛?VRS都乱成一锅粥了,恨不得早点杀掉你。”


维克托将右手食指竖立在嘴唇之间,后者悄无声息地翻了个白眼,大摇大摆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


“刚刚和我说话的是我们亲爱的尤拉奇卡,”维克托含笑的眨了眨眼,“他挺好的,没缺胳膊断腿的,现在活蹦乱跳地像个野兔子。”


“喂喂喂!我可是担心你啊,你就给我来这个?”尤里恨不得用眼神千刀万剐眼前踱着步子晃来晃去一副在花园里闲逛的无业游民


“不如说是除了喜欢顶撞上司、做事不动脑子乱来之外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好好说教是吗.....嗯,这样的事情应该交给我新来的得力部下,他很能干,我看的出来,我相信你也会喜欢他的。”


“那么我先挂了,”维克托用他完美地挑剔不出任何一点错误的真心祝愿道,“恭喜你终于能放假了。”



“DEC欢迎你随时回来。”



ps:

每个晚睡的孩子都有福利呢www不知道今天的勇利有没有想跳槽...

还有有奖竞猜啦,有奖竞猜(谁会睬你)

猜猜和维克托通电话的是谁?猜中者得勇利戴过的即将被维克托扔进火堆的酒红色领带一枚(hshshs)保证原汁原味不添加任何防腐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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