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是自家邪念宝,黑骑帕拉丁。

『维勇』一个月的旅行 04

#自娱自乐ooc

#沿用『我们将爱和责任冠以“亲情”的名字』的设定

*大毛小毛互怼的故事

传送门:01  02  03  04


-4-事出有因

 

“好好好,我懂你,我懂你,OK...OK....我能理解你有多悲伤,就因为这个尽管退役了还死缠烂打的当年你结婚、勇利生孩子的时候还百般阻挠的日本冰协,”尤里一边开车一边安慰着这个因为妻子被日本花滑协会强制叫走,不得不分开他们尽管结婚却仍然同热恋没什么区别的生活而显得像是孤寡老人,不如说是正是——每天都通过自己殷勤的给莉莉娅端茶送水只为符合的雅科夫一毛一样。

 

“所以别消沉了好吗?你现在看上去像个用腐烂的蔬菜浇上鲜奶油的乱七八糟的罗宋汤,”尤里咂舌不满地瞪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的维克托,他最不喜欢怂包的男人了,身为男人有什么可以怂的理由吗?他确信他这么想的确有点直男癌,但是他说的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么?

是男人就得干脆利落,就得勇往直前,就得表现出一个男人的气概来。

 

然后他有些不满地继续说道,“你不应该为了这点事情掉光你的头发,你应该凭借我们强大的斯拉夫气势站起来狠狠地打他们的脸,并且显示你过的很好,你的孩子也是如此。”

 

尽管事出有因,但是这个看上去强大的无法撼动的Alpha 显然还是处于神游状态地望着流逝在他们周围的风景,勾肩搭背的并排走的恋人,手拉手的一家三口,还有——尤里忍不住大叫起来,他真的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氛围了,不就是胜生勇利出门一个月吗!犯得着那么大反应吗!他还以为好不容易不用当这两个天天蹭鼻子,耳鬓厮磨的腻歪在一起的电灯泡了,结果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

 

“够了!你看看你怀里的尼基塔,他看上去比你可怜极了!他三岁就被迫离开了他的母亲,可是,他还没像你一样自暴自弃。活的轻松一点,多笑笑不好吗?维克托你可是一代全民偶像啊,你就这么沉不住气?就一个月,就一个月带着孩子生活,这还没分开一天呢,就要死要活的,我真的不能想象接下来的——”

 

“哇啊啊啊,尤拉奇卡大哥哥...”尼基塔终于忍不住地大哭起来,惊得尤里手里的方向盘差点一滑撞到不远处的电线杆,他真的没脾气了,他真的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会遇到比天天看这两个模范夫妻秀恩爱之外更可怕,更头疼的事情,他宁愿他回到冰场去跳个勾手四周跳,也远比呆在这个车子里开车来的更好。“你们父子俩是来成心来气我的是不是!好不容易有个休息天你们就搞出这么多幺蛾子,”

 

“不不不,都是日本冰协的错,”维克托终于开口了,他掏出纸巾擦掉了尼基塔的泪水、鼻涕还有口水之类的液体免得它们弄湿他的D&G新款,“所以就靠你了啊,寄托着我对你的期望、雅科夫对你的期望还有千千万万粉丝对你的期望,这次的GPF一定要打日本队个落花流水,就像我当年做的那样,拉开一百分的差距。”

 

“你在搞笑吗!你个变态教练,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没事往世界纪录上刷上的更高一点吗?你能不能有点自觉!小南又不是勇利,又不会达成GPF全摔成就!”

 

“啊,对哦,勇利这次去是为了‘小南’啊,”维克托突然抓住话题的中心,面容变得凝重起来,虽然勇利说他其实在他刚刚担任勇利的教练的时候见过小南,并且当时他还朝勇利生气,(对于现在的维克托来说,他朝勇利生气基本上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字眼。他怎么可能朝他的爱妻生气呢?)说一个连自己的粉丝都带动不了积极性的人,怎么可能成就自己的成绩——

 

等等...粉丝?

 

“尤里你认识小南吗?他是个怎样的人?”维克托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知道一向他的忘性很大,所以他经常记不住很多不起眼的人和事情,虽然关于勇利的事情他倒是一项也没有忘记过,包括勇利的生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尼基塔诞生的日子。

 

“哈?他上次在GPF的时候出现过吗,还向远远地看到猪排饭就打了招呼,要了自拍的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身高比猪排饭高一点,”尤里开始陷入沉思,他自然知道维克托的记忆大概和金鱼差不多,不超过三秒就忘,也亏他能够每次在勇利意识到今天是什么日子的时候买好所有的礼物和惊喜。

 

“哦哦...”维克托继续开始在他的脑海之中搜寻有关“小南”的记忆,他巡视了一圈,发现他满脑子都是他和勇利待在一块的画面,还有勇利抱着尼基塔的时候的笑容。这让他更想勇利了而捂住了头,“抱歉我还是记不起来,我可能....”

 

“别说了,我知道你记不起来。”尤里深的他教练的心,在谈话之中还反复强调了“小南”和勇利的关系,不过显然没有奏效。“我知道你脑海里只有猪排饭,就像是个变态跟踪狂一样,这听上去真令人感到恶心,。”

 

“我相信你不久之后也会遇到这样的人的,好了别闹了,快点告诉‘小南’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会不会对勇利——”

 

“他是勇利的粉丝。”尤里甩出爆炸性的信息,让一时间石化的维克托不可置信地眨巴了半天的眼睛,像是被雷击后的精神不太正常,可能,现在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正处于疯疯癫癫的崩溃边缘,“...你说什么?”

 

“我说,”尤里又重复了一遍,他显然还没意识到危机隐藏在这他背后话语之中的深意——虽然并没有什么深意,但是他还是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他是勇利的粉丝,还是铁粉,这不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实吗?哪个日本新晋小花不喜欢这个拿下无数金牌、创下好几次世界纪录发光发热的偶像级别的胜生勇利啊。猪排饭的在日本的地位不亚于你,甚至更甚,这不是一件很显然的事情?你是不是老了与社会脱节太久了啊?”

 

尤里没转过头看到维克托现在变化的扭曲的表情,如果他意识到对方发散出来的寒意的话,他可能就不会那么说了。这和枪口上撞有什么区别?他还没疯,也没嗑药和醉酒,他还想多活一会,他还没看到这个世界的美好,他还没找到真爱!他还年轻,他才22岁,正值人生、青春的黄金时段!

 

然后他听到维克托低沉的像是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一样令人胆颤的声音,“我们现在立刻、马上回去,尤里,这不是说着玩的。”

 

“回到哪里去?”

 

“机场。”

 

尤里露出“哈!”的像是吃了一口苍蝇的张大着嘴巴的有苦说不出的吃鲸,发疼的太阳穴以及他瞥了一眼看到对方的表情如此坚定而富有决心,他立刻抿起唇线。他很快冷静下来,因为他是个纯种的俄罗斯Alpha,他不畏惧任何挑战,就算是将他的生命悬挂在裤腰带上——好吧他现在就做着这样的事情,他的拉达依旧将时速飙到200码以上,如果他按照维克托的意愿调转车头,然后突然窜出个和他一样闯红灯和过家门口一样轻松自如的倒霉鬼的话,他和维克托以及尼基塔都得一命呜呼。然后隔天——也许用不着隔天,他们的死讯就会传到远在日本的勇利耳中,对方会带着万分悲痛的表情连夜赶到圣彼得堡的一家著名的医院,趴在他的丈夫和孩子的尸体上哭泣,一边哭着一边说着“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就为了这点小事轻易的丧命了呢。”接着就是葬礼,勇利可能会穿着一身白的一边压抑不住悲伤地跪在地上,身边站着勇利的家人、他的爷爷、雅科夫、米拉、一竿子于他们交好的花滑运动员等等等...很多人。而他可能死后还会背负万千骂名,因为他是个可悲的替死鬼,尽管一切背后的指使者不是他,而是这个疯狂的从精神病院里刚刚放出来的世界当代花滑传奇——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他觉得他有必要让他的疯狂的教练冷静一下。

 

 

“我觉得你脑子被枪打了,”尤里感觉自己已经无所畏惧,他继续奋勇直前地飙着他的车,往着维克托的三层别墅方向跑,然后他听到维克托试图把车门打开的拉扯声。他真的无所畏惧了,他继续说道,“你想死我也拦不住你,你如果真的想回去你可以试着跳车,哦对了,别带着孩子,他还小,”

 

然后维克托听到尤里打开了车门的锁,并且一不做二不休地摇下了他的车窗,呼啸而过的风声急促地灌进他们的车子里,带着惊人的咆哮声和力度将维克托的头发吹得像是个乱蓬蓬的稻草,哭累地好不容易睡着的尼基塔突然惊醒,爆发出响亮的哭声,

 

“你觉得你冷静一点了吗,维克托教练?”尤里觉得俄罗斯人就应该这样大胆无畏,虽然灌进来的狂风让他的衣领和头发吹得乱七八糟,但是维克托看上去似乎更惨,他偷瞄了一眼后视镜,比他想象的还要搞笑。

 

“好吧...好吧....”维克托欲哭无泪地说道,不要提发型这种无用的东西了,他感觉俄罗斯的狂风暴雨真是一针见效,他瞬间发热的所有想法都被吹散在风里了,像是他现在买票去日本追勇利的航班来得及来不及这个问题。“你赢了,尤拉奇卡,你赢了。这年头俄罗斯的年轻人都那么疯狂吗?”

 

“不不不”尤里摇了摇自己的头,他心照不宣地说道,“我比不上一个妄图从200码以上的车里跳出去或是开着200码逆转车头回去机场买票去日本的我亲爱的教练——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来的更疯狂。”

 



ps:

尤里:你维克托搞事情,我也搞事情。来啊,互相伤害啊。我飙车,你有种跳车啊。

维:......(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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