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是自家邪念宝,黑骑帕拉丁。

『维勇』夜莺(教父总裁维x程序员兼秘书勇) 06

#教父总裁维x程序员兼秘书勇

(又名:误入凶杀现场还被撩了怎么办。)

#自娱自乐ooc

#继续爆肝(7000+)写到吐血...

#一个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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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大骗子和大傻子

早上   DEC顶层总裁室

 

勇利打开了总裁室的大门。一派狼藉。

 

“哇哦,你们两个串通好了来气我是吧?你们、你们肯定是出了老千!否则否则....”坐在沙发上的银发男子衣衫凌乱地大大地敞开着自己的衣领,昂贵的领带同着西装的外套一同耷拉在办公桌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尤里得意洋洋地甩在桌子上的同花顺,摊开双手鼻子都快翘上天的高扬着头,“nonono~!奥塔的人品你又不是不知道,谁让大爷我今天运气好~别想了别想了,奥塔买回来的东西你就别想吃了。自愿去罚杯呗,瓶吹*瓶吹!”

 

唤作奥塔的黑衣男子摊开了自己手里的牌,四条——好吧,还是比自己手里的牌大,维克托愤恨地站起身看到了打开了总裁室大门但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的勇利,手里还拿着他们的早餐。

 

“勇利~!我等你等得好苦啊,”维克托三步两步地朝着站在门口处于懵逼状态的勇利跑来,眼里可怜巴巴地闪着亮晶晶的光,“你知不知道他们就见我一个老人家没人陪就一个劲的欺负我!欺负我不会赌博!”

 

他真的很饿了,从昨晚杀完亚斯特后,一夜没合眼地工作处理公司事务,然后尤里进门和他扯了一堆等着勇利送来早饭,之后七八分钟后奥塔别克加入他们的谈话——不知道是哪个混小子想起来总裁室里遗留了一副没拆的扑克牌,从而开启了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悲惨的德州扑克*生涯。因为所有了解维克托,不如说是了解俄罗斯的奇怪传统的人,都知道他总会在他存在的任何角落里都存有各种各样的酒,像是机场买的两欧一瓶的袖珍版伏特加,像是千里迢迢跑到德国进口的黑啤,像是芝华士出产的各种威士忌。自从开启奖罚分明的罚杯模式,维克托藏的酒全被搬了出来,用来当做罚酒用的武器,这听上去真是太悲惨了,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的抹着自己眼角渗出的生理盐水。

 

“...维克托..???”勇利扫了一眼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酒瓶,以及自家boss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指了指那些酒瓶,语气之中充满了惊讶,“地上这些...都是你喝掉的..?”

 

对方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冰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一脸被逼无奈的样子,“因为...我输了...好多局....所以...被迫罚酒喝了..好多...”

 

他衣衫凌乱地勾住他的肩,好看的锁骨和喉结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他的说话而一颤一颤,语句的末端上扬的尾音让他显得那样可怜,像是一个处于孤立无援的人看到了生命的曙光而奋力争取,“我现在超级饿又超级热,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头晕乎乎的,不过还好你来了。”说完整个脑袋耷拉在勇利的肩膀上打了个酒嗝,将自己瘫倒在勇利身上,

 

“勇利....救我...”

 

“哇啊啊啊,振作一点啊,维克托!”不管自己手里的袋子的安危,勇利赶紧抱住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俄罗斯成年男性,沉甸甸的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地靠在门上,他艰难地朝尤里地方向呼救,“快来帮帮忙啊,尤里先生,维克托他不会酒精中毒了吧..???”

 

尤里鄙夷地看了一眼假装昏迷的银发男人,察觉到了对方安静地趴在对方肩上的沉甸甸的头颅上嘴角上扬的微笑,整个人鸡皮疙瘩都束起来地抖了抖肩膀,心里吐槽道:噫,这个老流氓根本没喝到他的底线哪有这么容易倒,他可是对杯能喝倒全场还站在那里继续喝香槟的男人....要知道俄罗斯人对于酒精这种东西都是装在另一个胃里的,就像女人对于甜点一样。

 

“你别管他,他就这样,过一会就好了。”尤里继续倒在沙发上,吸了一口还加了冰的可口可乐,在口腔之中爆裂开来的泡沫刺激着他的味蕾,而坐在他旁边的黑衣男人任劳任怨地收拾着桌子上的残局。

 

“那怎么行,我不能放着他不管。”勇利不满地撇了撇嘴,秉持着他的救死扶伤的善良的心安抚性地摸了摸对方背脊,他觉得他自己有朝一日考个医师证也不是个问题。说不定比起安安静静当个苦逼的程序员,还不如去医院挽救更多的生命更适合他。“我虽然没喝醉酒过,不太能理解到底喝醉酒有多难受,但是我得照顾他,因为他需要我。”一手拉住对方的手绕过自己的脖颈,一手揽住对方的腰,一步一步将维克托挪到沙发上。

 

黑衣男人帮着勇利将沙发上的酒瓶拿掉,扶着维克托坐在沙发上,勇利感激地看了对方一眼,对方却无言地重新坐回位子上。而尤里翻白眼都快翻到天际去了,他就这样看着这个差点笑出声的装昏迷的银发男人被勇利温柔地平躺在沙发上,一边轻柔地拂过遮住维克托面容的碎发,一边将维克托的头部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动作温柔地像是照顾一个未满周岁的小孩子。

 

“这里没什么靠垫当枕头,如果不嫌弃的话就靠在我身上好了。”

 

 

他感觉到了什么?恋爱的酸臭味?还是计划得逞的老奸巨猾的计划通的微笑?

 

这真是太过分了,过分到他觉得他不能在坐视不管了。因为他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他不像维克托尼基福罗夫那个只有三秒记忆的金鱼一样谎言漫天地用来掩饰他忘记的错误,他不像胜生勇利这个纯良的像是个在山坡上吃草的小绵羊,他是他自己,一个富有道德的、俄罗斯最后的良心黑手党成员,虽然做不到扶老奶奶过马路那般红领巾该做的善举,但是他绝对不会被骗的团团转,也不会做出用谎言来试探的他看不来的举动。

 

尤里站起来了,为了拆穿这个蹩脚的谎言站起来了,他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奥塔拦住了他,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冲动,示意他维克托能够解决一切。然后他只好愤愤不平地坐下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照顾着维克托的胜生勇利,愤愤地吃了一大口皮罗什基,用力地咀嚼食物,

 

他第一次见到一个人有那么傻,能傻到自己往火坑里跳,能不关注别人对他提示的善意而陷入维克托为他埋好伏笔的骗局之中,他不应该对维克托·尼基福罗夫那么好,不应该随维克托的意,顺维克托的心,像那些扑火而舞的蛾子一样,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之中。

 

因为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根本不值得胜生勇利这么做。他试探他,他怀疑他,他欺骗他。他用他的手段杀掉了所有可以威胁他的人,收获了太多别人的真心,而从未付出自己的,义无反顾地走上了充满罪恶的黑暗,披上血染红的披风,戴上荆棘构成的王冠,只为了追逐他的虚无缥缈的梦想。

 

如今他的梦想因为亚斯特·克兰福的死而画上最后的句号。他一直执着的东西到手了,然后他开始后悔了,开始空虚了,开始陷入迷茫了,然后他疯了,想要找人拖下水似得,找到了“胜生勇利”这根稻草,充满希望想要看到对方给自己带来不断的惊喜,充满幻想想要看到对方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可是他又害怕受伤,又害怕背叛,所以更加充满怀疑,更加充满批判,更加充满试探,他是那样信仰着真爱的来临,却又害怕失败的到来。

 

他信誓旦旦地说着“只要机率不为零,那么他就能够找到真爱。哪怕穷尽一生,他都无怨无悔”那么他能做到吗?凭借着感觉,凭借着自信,凭借着谎言?一个贪婪的妄图什么都不付出的人?

 

而胜生勇利却连这些都不知道的一心一意地信赖他,照顾他,沉迷于他。他根本不知道这些背后的真相,他根本不知道维克托的背后充满不洁欲望的本体,他根本不知道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是一个怎样的人!

 

正因为胜生勇利是个大傻子。

他迈出了那一步。

 

---15---遵从本心*

上午   DEC顶层办公室

 

勇利温柔地抚平维克托的衣领和衣服上的褶皱,尴尬沉闷的气氛并未让他感到有多大不适,或许说是他对于这种场面早就司空见惯,或许是因为他身上肩负他的朋友给予他的力量,所以他能义无反顾地前行,他缓缓地开口了,

 

“我想坐在对面的那位黑衣先生就是我早上不小心撞到的那位先生对吧?而桌子上的袋子也是我朋友新开的那家店里的东西。”

 

尤里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看向奥塔别克,对方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将勇利遗落在地上的东西重新捡起,放到了桌子上,

 

“谢谢。”勇利朝他微笑了一下,然后看着黑衣男人的面容一字一句慢慢地将自己脑海之中整理得出的推测说出,“奥塔别克·阿尔京。曾经担任过DEC人事部经理的职务后来又转去VRS,三个月前辞职,理由是想回国工作,然后就再也不见踪影。我想你肯定不记得我曾经来DEC面试过,而当时你就是我的面试官。”

 

多么惊人的记忆力和洞察力,恐怕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在早上一瞬间认出自己并且说出自己的名字的原因。尤里不由得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仍旧微笑着的亚裔青年,发现自己可能莫名地给对方与草食动物画上了等号,然而对方恐怕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他是个聪明人的话,就应该和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撇开关系,这样他也不会因为维克托对他充满兴趣而受到伤害。那么他现在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他真的...明白吗?

 

“嗯,你说的没错。”奥塔别克面无表情地拿出装在袋子里的两杯咖啡和手工面包,刹那间芳香四溢。

 

“以上这些都是我的推测,没说错真是太好了。反正我们以后都是同事了,坦诚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嘛。”勇利笑着拿出通常放在方面包纸盒缝隙里的塑料刀,一片一片切开,松软适度的面包夹杂着金黄色的芝士看上去那样令人充满食欲,“你们要吃吗?还有那个现在在装睡以逃避现实的总裁先生?”

 

他原来什么都知道。

 

勇利低头望了一眼躺在自己膝盖上的银发男人,对方睁开了他好看的冰蓝色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嘴角勾起笑容但是就是赖在自己身上不起来,像是一个窝在主人大腿上的午睡的猫咪,他低沉的颇带笑意的语气看上去欢愉极了,而垂下的眼眸又像是伤心极了,他总是笑。

 

“勇利,什么时候发现的?”

 

对啊,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他问自己,他一开始在维克托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是那样的惊慌失措,朝着尤里大喊大叫,可是他在将对方抱到沙发上的时候却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吃力,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平稳的呼吸声徘徊自己的耳畔——维克托很清醒,比他想象的还要清醒,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而他也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不过是在遵从本心*。

 

“我抱着你的时候,我说我不能不管你的时候,我说你需要我的时候,你睁开眼睛,你笑了吧?”勇利叹了一口气地拿着手里切好的面包,“你们真的不来一点吗?这是我的朋友开的新店做的食物,我打赌它比你们以前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好吃。”

 

奥塔看了一眼躺在勇利膝盖上的朝着他们微笑的维克托,像是明白对方的意思,拉着开始怀疑人生的尤里起身,“维克托,你说我可以放假了对吧?”

 

“嗯,你可以自由的放两个月的假期,期间可以凭借你的意愿回到公司和夜莺,也可以不回来。”维克托轻快地朝他们鼓掌,“祝贺你,帮助我的那么多,我很感激。不过尤里的假期——嗯哼,仅限今天一天,不过你也知道的,DEC轻松愉悦的气氛像是全年都在休息一样。”

 

“你这家伙是在记仇!就因为我赢了你几局德州扑克!!”尤里又大喊大叫起来,像是烧到尾巴的猫咪,“你这个公休日都不给员工放假的恶魔!”

 

“可是DEC几乎所有员工都放假了,只是尤里,你是夜莺的一员,夜莺可是全年无休的——啊,也不能这么说,我一直以来都是个体贴下属的好上司,你看我什么时候不同意想要休假的员工啦?只要完美的完成你的任务,我这个通情达理的上司总能放你一马——”

 

“你..!”尤里气的直跺脚,“去你的,都去你的!我哪次调职申请书被你批准同意过!”

“好了,好了,尤里我们走吧。”

 

 

随着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勇利看着那个顿时无言的维克托,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遵从(保持)本心:DEC公司的标语。

 

 

---16---万物静默如谜

早上   DEC顶层总裁室

 

他们两个就这样静默无言。

 

勇利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总裁室是没有任何的时钟挂在墙上的,他也不能就此拿出手机,因为维克托躺在他的大腿上,什么也没说地看着他的脸。他知道维克托很健谈,能够很好地处理好他和任何人的关系,能够在正确的场合说出正确的话语,能够在事件出现危机的时候,成功救场,所以他在等待着,对方开口的一刻,可是迟迟没有等来,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他的脸,紧抿嘴唇,像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像是什么都无需用语言说出口。

 

他们的关系很尴尬,就像这样安静地万籁俱寂。

 

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之中跳动的声音,他能数清楚对方落在灯光下的投下细密影子的长睫毛,他能感受到他们的生命在此停留,他以为他们就会如此这样下去,然后有人开口了——

 

“你想吃点什么吗?嘿,那么久了,你不饿么?”

 

好像是自己。或许说是那个声音是自己的。

 

“嗯。”对方应了一句,重新开始动作,停留的时间又开始运转起来了,只要不那样安静下去,他感觉一切都重新焕发了活力,就像窗外的天气是那样的好。蓝天白云,小鸟在歌唱,鲜花在绽放*。

 

他们终于在这个早上的九点十一分的时候吃到了食物。它是那样香甜,那样美味,松软的面包之中像是蕴含着魔法重新将身体运作起来,重新将心情扭转过来,他们感觉他们又能开始说话了,不比谈论太多压抑的话题,而是单纯地谈谈他们的食物——由一个陷入爱河之中甜蜜的中国人做出来的人间美味,充满了爱的味道。

 

人活着总是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正因为有那些喜欢的东西所以才会如此拼命的努力,将它保护在手心里,而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它真的挺好吃的,你是在哪里发现它的?”

“楼下穿过十字路口的对面,就是在那个巴士站台的旁边的那个店,我的中国朋友新开的,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想他会很开心见到你的。”

“哦、是吗。那我有朝一日一定要去见见你的朋友呢。我想他一定和你一样,温柔。”

 

对话再次在此停止,维克托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自然一些了,他注视着勇利的指尖在空中划过的弧度,还有那双酒红色的眸子蕴含着的深意,像是同样注视着他又像是透过他在想些什么。他在想什么呢?他知道这背后的事情了吗?他会因为自己试探他而感到伤心吗?那么他为什么还是选择迈出了那一步呢?

 

“勇利你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吗?”维克托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紧张而又期待,像是祈祷,

 

“我...不确定,我想我知道一部分、但我....”勇利同样紧张起来,他撇开维克托的视线将自己的精力放在那些没有吃完的面包上,想着他们能够给自己带来力量,想着他们支持着自己的选择,“我想更加了解你,我并非想要拆穿你的谎言,我知道你并非是真心想要欺骗我而试探我,你只是想要从我身上找到些什么,像是你遗失掉的东西....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遗失些东西不是吗?”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们并不相识,如果不是那个‘偶然’我们根本不可能见面。我们只不过是陌生人。是我强硬将你挽留而已。”

 

“可那并非‘偶然’。那是必然,维克托。”勇利掷地有声地反驳道,他第一次能够如此不迁就着维克托而反驳对方,“冥冥之中,我们总会相见,因为那是必然。这个世界根本不会存在‘偶然’这种东西,就像0和1一样。不是0必然是1”

 

“所以你觉得,我是存心来找你的对吗?因为我有你的资料,因为我对你产生兴趣,因为我同样想要融入你的生活。你会不会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一点?”维克托的话语之中充满嘲讽的意味,像是在反抗一些他知道的,他无法言说的东西。

 

“如果不是那样,你不应该带我回来,你应该杀了我。你不可能出现这种纰漏,你因为你追求完美,你明明杀了亚斯特后就应该杀了我的,可是你没有。你知道他的生活规律,因为你派了内应过去、可是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弄到我的真实身份,这件事情根本无从考证,因为我连合同都没有签订,这件事情只有寥寥几个核心研究成员知道,然而......”

 

“只要是情报总有泄露的一天,”维克托闭上了眼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为此我付出了一个重要的代价。她因我而死。”

 

“你恨我吗,勇利,你恨我么?”维克托又睁开眼睛,他冰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想要探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又写满了不忍心听到真相的残酷。他明明知道答案的,他何必去问这个问题呢。可是他还是没忍住地问出口了。关于这个问题他想了整个晚上,都没有能亲自说出口。

 

亚斯特克兰福的死亡带来的不仅仅只是他的女儿为此悲恸,他毁灭的是一个家庭,他让那个单亲的女孩子在她成人前的最后一个礼拜永远的失去了父亲,让他的公司永远失去了一个伟大的领导者虽然他有些方面并不光彩,让他所有关心着他的、爱着他的人永远失去了他。

 

然而这样的事情,他经历过,无数次。

 

他甚至为此体验到了自己的最衷心的下属因为帮助他的梦想而永远的死在了他前行的路上,他永远都无法回头去看她的样子,就像他将那份她死前带回来的最重要的清单压在他的记忆的最深处一样,他无法回头了。

 

“...你觉得...我恨你吗?”勇利摩挲着还留有温度的咖啡,“我想要探寻真相,因为可能那些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他可能没那么糟。”他从来都不喝清咖,因为太过苦涩让他想起一些不太好的日子,那些因为社交恐惧所压抑着在电脑前,却无法开口和他人交谈的日子,但是因为紧握着梦想的尾翼,他因为梦想所认识了他的朋友们,才得以变成现在这样。

 

“你应该恨我,就和赛莲娜一样恨我,”维克托重复着他的话,交迭的十指握得更紧了,“如果不是我的错,你还能继续开发你的梦想,你还能继续你的生活,你还能见到那个妄图追求你的亚斯特克兰福和他没成年的女儿,而不是三天之后参加他的葬礼,哭成泪人。”

 

“可我没有,”勇利朝他露出了一个令维克托心碎的笑容,“至今也没为亚斯特流过一滴泪。你觉得我是不是个特别无情的人?我明明陪在他的身边整整五年,可是我看到倒在地上的门卫遇到你的时候连掏手机报警的想法都没有,我当时以为我是因为即将迈向死亡所以不做那些无谓的举动,然后我发现我错了。”

 

“大错特错。”勇利低下头,他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好让他的语句变得更为流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杀了亚斯特。我包庇了你,对你产生了感情。因为你放了我一条生路,所以我对你感恩戴德,这听上去像是个谬论对吧?可我的确是那样想的。我拼命的想你为什么要放了我,为什么要杀亚斯特,为什么要找到我,为什么对我如此亲昵却怀有距离。现在我可能知道了答案——你在将你的希望寄托于我,想将你失去的东西重新找到,你对我.....怀有不一样的期待和感情。我无法言述他们到底是什么,因为我也在寻找他们。”

 

维克托屏住呼吸,他感觉他的心脏因为某些共鸣而欢愉地在胸腔之中跳跃着,他觉得他似乎真的找到了一个懂他的人,知他的心,明他的意,可以被他称之为“真爱”而又经受住了考验的人。他将那些埋藏在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之中的深意挖掘而出,血淋淋的将他的欲念剖析开来,用着他最熟悉又最陌生的综合法和分析法,推理他们所有的偶然和必然,判断是非,选择对错,最终得出结论——

 

“我想要更加了解你,勇利,我想要...”维克托顿了顿,他冰蓝色眸子里倒映着对方朝他微笑着样子,他下定决心了,他觉得他一定要将这句话完整地、毫不拐弯抹角地告诉他,无需试探、无需欺骗、无需。

 

遵从本心的告诉他。

 

“我想要爱上你,勇利,让我爱上你。”

 

汹涌的感情在胸腔之中弥漫开来,他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就像是活着一样,无需安眠药就可以入睡的活着。

 

他活着。

 

 

 

 

*天气那么好,小鸟在歌唱,鲜花在绽放:undertale(传说之下)经典台词:D,

有pe(完美)结局版的:asgore:多么适合孩子们捉迷藏。

还有ge(屠杀)结局版:sans:像你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地狱里焚烧。:D



ps:

怀着希望写完了这一章。吐血。差点变成悲剧

同时告诉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多少cp就是因为没有好好说话就gg了...不过如果勇利十动然拒就好玩了hhh

其实一开始并不是想写德州扑克的,本来想写三人斗地主的,一般性三个人不是开黑玩农药都是斗地主吗! 想了想画面实在太美,然后就变成了德州扑克......明明斗地主更好玩!

维克托心里最大的一根刺终于拔了,虽然真相还要在往后挪挪,太直白就不好玩了(不是...)

欢迎各种心、各种小蓝手还有各种剧情讨论和点评www其实我已经写成原耽全程ooc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打我(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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